同普查队员一起跋山涉水:考古队人人都是铁脚板

为了使“三普”报道更加生动、翔实,“三普”期间,本报记者全力以赴赶往更多的文物普查现场,同普查队员一起跋山涉水,追寻历史的踪迹,因而也积攒了一段段难忘的采访经历和特殊的采访体验。

考古队人人都是铁脚板

□徐晓敬

在经过了千百年的历史时空演变之后,许多古遗迹和遗物现已隐藏于人迹罕至之处,如高山上、丛林中、地表下,甚至是海底。要找到它们,普查队员第一个要战胜的便是来自于自然的挑战。

在采访“三普”的过程中,无论是在辽西丘陵,还是在辽东山地,每每给记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普查队员们走路、攀山的速度,他们几乎人人都有一副铁脚板,个个都是“神行太保”。记者几乎每回都要以一溜儿小跑的状态,才能跟得上普查队员行进的速度。

有一次,我跟随本溪市“三普”工作队一起作野外调查,看到队长梁志龙已近花甲之年,感觉心里有了底:这回应该不会再掉队了。可是事实又一次教育了我,在登山过程中,老队长轻松自如,越走越快,且还有余力不时地按动相机快门,拍下沿路地貌……而此时,记者却已气喘吁吁、迈不动脚步了。

有队员向记者介绍说:这位老队长几十年如一日战斗在考古第一线,曾主持和参加了本溪地区 20多项考古调查和发掘……

留笔在青山

□王敏娜

那天可真热,据报当天全省的最高气温就出现在新宾。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好不容易刮过一阵风,吹来的还是一阵热浪。

2010年6月的一天,我在新宾满族自治县随当地普查队员一起调查清前史迹和石盖墓等几处遗址点,顶着烈日一座山一座山地爬。

眼前要经过一条河,但河面上只有用两根细细圆木捆绑而成的一座浮桥。在明晃晃的太阳光下,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浮桥,桥不停地摇晃,我顿感眩晕,身体开始左右摇晃。

就在快到对岸的时候,我突然向一侧倾倒,幸亏身后的普查队员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但是原本紧握在手中的那支笔却已甩落河中,只剩下笔帽还紧攥在手心。

“我的笔掉下去了! ”听到这一声惊呼,曾担任过抚顺市博物馆馆长的老专家肖景全将自己的笔递给我,他以为我随身只带了这一支笔,于是出手相援。

“我还有笔,只是刚刚掉落的那支笔陪伴了我很多年,从高考到读研究生,再到参加工作,快有10年了! ”我解释说。

到了岸上,我将剩在手里的笔帽奋力地掷向河中,就让这个一直陪伴我的“老伙伴”留在这山清水秀之地吧。以后若想起这支笔,就一定会想起 “三普”,而若回忆起“三普”,也必然怀念这支笔——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纪念啊。

采访履险记

□郭宝平

回顾“三普”采访,我最“惊心动魄”的一段记忆,就是关于那次下山时不慎“滑坡”而负伤的经历。

2010年8月24日,我同北票市普查队员姜洪军一起爬山去看遗址。

姜洪军经常在野外工作,爬起山来灵巧得像猿猴一样。我手脚并用,一路紧跟,终于和他一同爬上了山顶,但已精疲力竭了。

山上水土流失比较严重,很多地方形成了陡坡和沟崖。在下山途中,因体力不支,我的腿突然一软,仰面朝天地滑向了沟崖。我本能地用双手去撑住地面,下滑是止住了,可右手掌却扎进了小枝杈和碎石子。

没想到后果还很严重,当我一点点地将枝杈和石子从手掌上挑出来后,竟发现掌心的一块肉都翻了起来,血水不断洇出来,手上又麻又胀,痛感也渐渐强烈起来。下山的路还很长,我用纸巾摁住伤口,继续赶路。

后来由于伤口处理得不够及时,消毒也不彻底,右手掌一直肿着,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手掌裹缠在纱布之中,像一只大号粽子。

这段时间内,我只能一点点尝试着练习用左手使筷子、拿笔、敲键盘……到后来,几乎练成了左手。这就是我有关“三普”采访的一段特殊而难忘的经历。

登野山“交了学费”

□徐丹伟

“三普”采访中爬的山与旅游时所爬的山有很大不同,它们往往在人迹罕至处,有的山上连条小路都没有,其实就是野山。

2010年6月12日,我前往凌海市板石沟乡拍摄龟山长城,这是我参加“三普”采访以来第一次爬山。出发之前,我做了精心的爬山准备,为了轻便,特意换上了牛仔短裤和白色布面旅游鞋。却不料,这套行头后来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上午9点左右,我们到达龟山脚下。看起来龟山不是太高,也并不陡峭,对于有体育锻炼基础的我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但事实证明,这些想法是缺乏经验、甚至是幼稚的。山上根本就没有路,只能在荆棘和草丛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进。还不到半小时,我已是疲惫不堪,因为穿着短裤,腿上被划出了道道血印。好不容易到达预定的拍摄地点,可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小雨,雾气也越来越浓,能见度只有十几米,龟山长城连望都望不到,拍摄计划彻底落空了。

无奈只好返回,到山下时,不仅双腿伤痕累累,衣裤被树枝和灌木剐得惨不忍睹,就连白色旅游鞋也早已灌满了泥水……自从交了这次“学费”后,再参加“三普”采访去野外登山时,则无论天多热,我都不忘穿上厚实的长衣裤,还有结实的登山鞋。

难忘雨后香炉山

□王岩

2010年7月12日,我来到葫芦岛市南票区,踏访“三普”新发现香炉山岩画。

因为刚下过雨,路面很滑,香炉山比平常更难攀登了。我虽然很加小心,但还是几次滑倒,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和汗水。

爬到半山腰时,脚下又是一滑,一个踉跄,我鼻梁上的眼镜飞了出去。四周都是坑洼和草丛,虽四下寻找,但到底还是没找到我的眼镜。

时候不早了,登山的路还很长,耽搁不得。同行的南票区文管所工作人员刘刚安慰我说:“别急,我们先爬山,等回头下山时我一定帮你找到眼镜。 ”

完成采访后我们开始返回。刘刚说:“下山时你慢点,我先下去,帮你把眼镜找到。 ”说着,他噌噌几步就没影了。

盛夏时节草木繁茂,山路上沟坎又多,想找件丢落的东西非常之难,说实话,我对找到那副眼镜并没抱太大希望。

路滑,再加之是下山,我更加小心了,把注意力集中到两脚上,每迈一步都伴着自己粗喘的呼吸。就在这当儿,前面传来刘刚兴奋的喊声“眼镜找到了! ”

到现在,这副眼镜我还在使用着,只是镜片上留下了两处小小的缺口,它常常让我回忆起那次雨后登香炉山的经历。

责任编辑:罗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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