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务运动和中国资本主义的产生
第一节太平天国失败后的社会经济
一、外国在华政治经济势力的扩大
19世纪60年代,列强在侵略中国的活动中采取了“合作政策”。这项政策由英、美两国所倡导,而为俄、法等国所支持。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企图巩固和扩大不平等条约中所取得的权益,在有关侵华的重大问题上彼此进行“协商与合作”,以达到共同的侵略目的,这就是“合作政策”的实质。清政府虽然了解“彼族深险狡黠,遇事矫执,或条约中本系明晰,而彼必曲伸其说;或条约中未臻妥善,而彼必据以为词,极其坚韧性成,得步进步。不独于约内所已载者难稍更动,且思于约外未载者更为增添”。①但是,却无力抗拒列强的要求,对外采取妥协退让的方针。在这种情况下,列强逐步加深了对中国的侵略。
1861至1862年间,英、法、俄、美等国先后在北京建立了公使馆。相继派使来华的,不但有欧洲的德国、丹麦、荷兰、西班牙、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还有亚洲的日本、南美洲的秘鲁诸国。西方和日本通过它们的驻华官员,将侵略势力从东南沿海深入到中国的心脏,一方面直接对清政府进行外交讹诈,扩大它们在华的侵略势力;另一方面粗暴地干涉中国内政,增强它们对清政府的政治影响。1866年,英国驻华使馆参赞威妥玛向清政府提出了一篇《新议略论》,①要求清政府切实保护外国侵略者在华的一切特权和利益,完全按照他们的旨意行事。他威胁说:如果触犯了外国侵略者的权益,他们必然要进行干涉,“一国干预,诸国从之,试问将来中华天下,仍能一统自主,抑或不免分属诸邦,此不待言而可知”。这篇《新议略论》充分暴露了外国侵略者企图凌驾于清政府之上,操纵中国内政和外交的野心。
外国侵略者通过他们控制的中国海关,对清政府施加压力和影响。早在1854年,英、法、美三国便利用上海小刀会起义的机会,窃取了上海海关管理权。第二次鸦片战争后,他们又把上海海关所实行的办法推广到其他各通商口岸,在全中国建立了一套半殖民地海关制度。1865年,总税务司署在北京成立,名义上隶属于总理衙门,但海关的行政、用人等大权完全掌握在英籍总税务司手中,各口税务司和海关的高级职员也一律由外国人充任。如1873年海关行政部门共有93名外国人,其中英国人58名,美国人8名,法国人12名,德国人11名,其他各国人4名。这就是外国侵略分子所鼓吹的中国海关机关“保持着国际性”,它“阻止了任何排外情绪的生长”,“为外国使节所支持”。②由于关税在清政府的岁入中比重逐渐增长,所以海关总税务司的地位日益重要,他对清政府的影响也愈益增强。
英国人赫德长期控制中国海关大权。在资本主义列强,特别是英国侵略中国的历史上,他是一个重要的角色。1854年,他奉英国外交部的命令前来中国,先后在宁波和广州的英国领事馆工作,后来曾任广州副税务司和上海税务司。他在英国公使普鲁斯的支持下,于1863年被清政府正式任命为海关总税务司。他不仅把持海关行政,而且代清政府对外借款,采购军火,进而逐步插手清政府的内政和外交。1865年,他向清政府呈递了一篇《局外旁观论》,①劝告它忠实履行不平等条约,并威胁说:如果“违背条约,在万国公法准至用兵,败者必认旧约,赔补兵费,约外加保方止”。这篇《局外旁观论》的真实用心,也是要通过帮助清政府改革内政,使海关成为“改革这个帝国各个部门的行政和改进各工业部门的核心”。②赫德的狂妄言论在清政府中引起了强烈反响,左宗棠在评论中愤然指出:“我之待赫德不为不优,而竟敢如此。彼固英人耳,其心惟利是视,于我何有?”
1879年,赫德又向总理衙门呈递一份《条陈海防章程》,主张添购兵船,“雇用西人,重其事权”,并建议设立一个筹建海防的专门机构,要求任命他担任总海防司的职务,企图控制中国的海防大权。赫德的这项意见,遭到了当时许多朝野人士的反对,李鸿章致函总理衙门说:“赫总税司前议,此间文武幕吏多不以为然,谓其既有利权,又执兵柄,钧署及南北洋必为所牵制。……若初讲自强,仅倚一赫德,恐为东西洋人所轻视。”他建议将赫德所拟章程“斟酌改定,以免太阿倒持之患”。④负责南洋海防的两江总督沈葆桢也“■■执论”,表示“极为窒碍”。由于各方面的反对,赫德总揽中国海防大权的野心未能得逞。1885年,英国政府任命赫德为驻华公使,赫德在就任前,企图安排他的弟弟赫政继任中国海关总税务司的职务。消息传出后,舆论大哗。赫德终于被迫辞去英国驻华公使的职务,继续留任总税务司。
外国侵略者还争相控制中国的派使工作和外交活动。在赫德的活动下,清政府于1866年派总理衙门章京斌椿和同文馆学生数人,随同他一起去英国考察。
1868年,清政府又在离任的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的怂恿下,派蒲安臣率领“中国代表团”赴欧美访问。该团成员有记名海关道志刚和礼部郎中孙家毅,并有英、法各一人参加。他们一行到达美国后,蒲安臣竟擅自代表清政府与美国政府签订了《中美续增条约》(亦称《蒲安臣条约》),承认美国享有掠夺华工以及在中国各通商口岸设立学校的权利。中国官员第一次正式出使西方,是在1870年的“天津教案”之后,经法国威逼而派崇厚赴法“致歉”。中国开始向国外派遣常驻使臣是在1875年。这年,清政府因“马嘉理案”,任命郭嵩焘为驻英公使,刘锡鸿为副使,前往英国办理交涉。继郭嵩焘使英之后,清政府因日本侵台事件,又派何如璋为驻日公使。中国的出使活动不仅从一开始就因外力而被强烈扭曲,而且每走一步都是在屈辱中为适应新的中外关系而求自保。
从60年代到80年代,列强凭借着他们从不平等条约中所攫取的种种特权,逐步加强了对中国的经济侵略。1869年苏伊士运河正式通航,使中英之间的航程比原来绕道好望角缩短了大约四分之一。1871年,上海至英国伦敦与美国旧金山的电报线路接通,使西方资产阶级能够迅速掌握市场行情。这些条件为外国侵略者进一步扩大对华掠夺提供了便利。中国作为一个半殖民地国家被进一步卷入了资本主义世界市场。
在这一期间,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继续向中国倾销商品。进口货总值,1864年为4600万两(海关两,下同),1871年增为7010万两,至1881年增加到9190万两。①中国在1864至1876年间,还间或有过出超,自1876年以后历年都是入超。在各种进口货中,鸦片占着最重要的地位,其次为棉纺织品、毛织品、金属制品等。以1867年为例,鸦片的进口价值为3199万余两,占全部进口货总值的46%;棉纺织品的进口价值为1461万余两,占全部进口货总值的21%;毛织品的进口价值为739万余两,占全部进口货总值的10%;金属制品的进口价值为163万余两,占全部进口货总值的2%。②这种情况到1885年有了改变,该年棉制品的比重已经上升到35.7%,跃居首位;鸦片降为28.84%,退为第二位。此后,棉制品进口一直超过鸦片,占据首位。而在棉纺织品中,棉纱的增长速率又超过了棉布。棉纱的进口,1872年为5万担,1881年增至17.2万担,增长了244%;棉布的进口,1872年为1224.1万匹,1881年增至1493.1万匹,增长了22%。③
外国机制棉纺织品,特别是棉纱的大量输入,逐渐破坏了中国自给自足的封建经济。通商口岸附近的许多地区,农民和手工纺织业者开始用洋纱织布,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停纺的现象。
在这个时期,中国对外出口主要还是农产品。在出口货中,茶叶仍占着首要地位。但由于日本茶和印度茶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它所占的比重逐渐下降。生丝和丝织品的出口,仅次于茶叶而占第二位。草帽缏、皮革等货的出口,虽有较大幅度的增长,但售价较低。中国的出口货主要为各种原料,这是当时出口贸易的一个显著特点,表明中国正逐步成为外国资本主义的原料供给地。另一个显著特点,则是中国的出口贸易几乎全部被外国洋行所控制,原料生产者遭到外国商人的压价掠夺,他们已成为外国资本主义直接榨取的对象。
外国资本势力为了倾销商品和输出原料的便利,还在中国经营轮船航运。1862年,以经营鸦片走私著称的美国旗昌洋行设立了第一家专业轮船公司——旗昌轮船公司,垄断我国长江中下游轮船航运将近十年之久。七八十年代,英国太古、怡和两家轮船公司先后建立,由于它们实力雄厚,又有不平等条约的庇护,所以逐渐侵占了我国沿海和长江中下游的大部分航运权益。外国轮船公司经营中国沿海和内河航运的结果,不仅严重地打击了中国旧式帆船运输业,而且阻碍了中国新式航运企业的发展。
外国资本势力还争相在中国设厂,最早是在广州、香港、上海等地开设适应对华贸易需要的船舶修造厂;
70年代后扩展到为进出口服务的加工业和若干轻工业,主要有砖茶、缫丝、制糖、制革、轧花、打包厂等;80年代以后,投资的重点是公用事业;到90年代初总共有192家,资本额近2000万元。其中如砖茶业,60年代俄商就开始在汉口设厂经营,到70年代已在当地建立起顺丰、新泰、阜昌三家砖茶厂,并迅速在江西九江、福建福州等地设分厂,垄断了中国出口砖茶的制造。外资的缫丝工厂则集中在上海,七八十年代规模较大的有美国的旗昌丝厂、英国的公平丝厂和怡和丝厂。进入90年代后,旗昌、怡和继续扩大规模,英国的纶昌、美国的乾康、法国的信昌、德国的瑞纶等厂也相继在上海设立,资本额共有531万元,成为当时外资企业中资金比较雄厚的一个行业。这些外资企业是外国资本主义经济侵略的组成部分,但它们在客观上刺激了中国近代工业的产主。
在对华进行经济侵略的过程中,列强在中国陆续设立了一些银行。早在1848年,英国便在上海设立了东方银行(又名丽如银行或金宝银行)。接着,于1854年和1857年又先后设立了有利、麦加利两银行的上海分行。60年代,外国在华设立的银行增多,其中1865年在香港、上海两地同时开业的英国汇丰银行,实力不断扩充,至1890年资本已增加到港洋1000万元,同时相继在汉口、天津和北京设立了分行,逐渐发展为外国在华资本最雄厚的金融机构。①到90年代初,德国的德华银行、日本横滨正金银行、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又先后在上海开设,但实力都超不过汇丰银行。这些外国银行在中国经营国际汇兑,发行纸币,对清政府进行贷款,开始操纵中国的金融市场,成为列强对中国进行经济掠夺的重要工具。
外国资本主义在华政治、经济势力的扩大,逐步加深了中国半殖民地化的程度。中国的农民和小手工业者连连破产,承受着旧生产方式逐步解体时的种种苦难。
二、农村经济的凋敝
在镇压农民起义的过程中,清朝封建统治者勾结外国侵略势力,屠杀了无数的人民群众,破坏了广大的城乡市镇,使社会生产力和国民经济受到一次空前的浩劫。
在太平军与清军搏斗时间最长、斗争最为激烈的苏、浙、皖三省,遭到的破坏最为严重,大部分地区人口锐减,田地荒芜,满目萧凉。江苏原来是人口十分稠密、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大都“半里一村,三里一镇,炊烟相望,鸡犬相闻”。经过这次战争后,竟“一望平芜,荆棒塞路,有数里无居民者,有二三十里无居民者”。在盛产蚕丝的太湖一带,“桑枯蚕死,寂寞荒凉”。浙江的情况,同江苏相类似,“户口凋零,田畴荒芜”,“哀鸿遍地,疮痍满目”。安徽的一些州县,“终日不过行人,百里不见炊烟”。长江中下游的大部分地区,普遍出现了“家家有饿莩,户户断炊烟”的悲惨景象。这种灾难的造成,是由于战争的破坏,同时也和清朝官军的烧杀抢掠分不开。当时有个地主阶级知识分子曾经指出:“官军败贼及克复贼所据城池后,其烧杀劫夺之惨,实较贼为尤甚,此不可不知也。”
太平天国失败后,清政府对于社会经济遭受严重破坏的地区,曾宣布减收田赋,如在江浙等省施行减免漕额约三分之一。这是请政府应地方官吏的要求而采取的扶植地主阶级的一项措施,受惠者主要是地主豪绅。以江苏的情况为例,减赋诏颁发后,地主声言“减租”,但所减者仅系“虚额”,实租不但未减,反而变相增加,所以当时有人说:“赋虽减而租未减,租之名虽减,而租之实渐增,正如《元史·成宗纪》江浙行省臣所言,‘恩及富室,而不被及于平民者也’。”②浙江的情况也是一样,当时《申报》曾指出:“国家之赋额减,而民间之租额未减,有田者蒙其惠,无田而佃人之田者仍不获其利。”③此外,在征收田赋的过程中,由于地方官吏的贪赃枉法,田赋的实际负担几乎都落在农民身上。当时许多省份出现了大户和小户、绅户和民户的区别,纳赋的多少不是以所占土地的面积大小为准,而是视业主的“贵贱强弱”而定。在江苏,“大户或至一文不收,甚有包揽小户者,小户则每石十余千或七八千”。①在浙江,“绅衿大户,正赋之外,颗粒不加,甚至有把持包揽等等,势不能不取盈于乡曲之小户,以为挹此注彼之谋。……最重之户,正漕一石,竟有完米至一石七斗以上者”。②在清政府的“减漕德政”中,不仅自耕农的负担没有减轻,甚至一般中小地主也没有得到多少实际利益。
太平天国失败后,由于人口锐减,土地荒芜,所以清政府采取了招抚流亡、开垦荒地的措施,以增加田赋收入,稳定封建统治秩序。在招民开垦的过程中,各地实行的办法颇为分歧。在江苏,一般是在田归原主的政策下进行的。有主之地,“责成业主招佃垦种”;无主之田,则先招原业主“五服以内者”开垦,五服内无人认领者再由州县招人认垦,三年后再令交纳钱粮,官方给予印照,承认该田归垦荒的农民所有。但是,有些荒田甫经开垦,便往往有人自称原主,勾结局董书差,具结领回。垦民空费经营,开垦出来的土地被人夺走,因此很多农民观望不前,不愿认垦。后来,江苏地方当局出面禁止冒领土地,认为“原主弃田不耕已十余年,业已与田义绝,无论是真是假,均不准领。且此外荒田尚多,何必刻舟求剑?冒领之禁一严,则垦民得尺则尺,不复存观望游移之念矣”。③在浙江,严州府的垦荒章程规定:农民开垦的荒地,如“原业主”还乡后三个月内出面认领,仍可以从垦户手中“照数收回”,若延至荒地垦熟后再行呈报,则“将所种田亩罚半归垦户执业”。湖州府所实行的办法,是由垦户纳官租三年,垦熟后的土地八成归垦户所有,二成归公。在安徽广德州,地方当局曾派人清丈土地,将无主认领的荒地以每亩制钱600文的价格卖给“客民”为业。这些做法基本上恢复了原来的经济关系。它反映了清政府在镇压太平天国之后力图恢复原来的社会秩序。
太平天国战争后,长江中下游各省的所谓“永佃制”的租佃制度更普遍地流行起来,即地主保留土地的所有权,承认佃农有永久耕种的权利(有些地区称地主享有“田底”,佃农享有“田面”)。当时人少地荒,劳动力十分缺乏,地主为了招徕佃户,不得不承认佃户有永佃权。此外,有的地区的农民因不堪宫府苛捐杂税的压迫,将田底低价售给豪富之家,自己保留永久耕种之权,江西乐平就有这种情况。在实行永佃制的地区,大都是由地主向官府缴纳赋税,但也有由佃户缴纳的。①
不难看出,江、浙、皖三省在太平天国失败后,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地主阶级土地所有制复兴的趋势,在不少地区,这种土地所有制已占据明显的优势。但是,封建土地关系的重建,也受到了当时复杂历史环境的制约,遇到了不少的阻力。首先,战乱之后人口锐减,地主不仅招佃困难,而且佃农还经常托故逼迫业主让租,使旧的土地关系不能顺利恢复。其次,战乱之后官府册档和民间契据散失严重,给确认田地的旧日产权增加了多种困难。一些豪强地主趁势豪夺巧取,也不无垦民乘机将田据为己有,进一步削弱了封建土地关系,出现业主返乡“田为人有,屋为人居,力不能争,讼不能胜”的现象。
9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广大农村残破不堪,经济调敝,这主要是战争和清朝宫军的烧杀劫夺所造成的,但自然灾害频仍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从60年代到80年代,三十年间,永定河、黄河、长江、淮河、珠江和洞庭湖等连续发生水灾。其中黄河决口15次,仅在1882年到1890年就决口9次,受灾面积最广;长江也决口15次,但较黄河水患为小;永定河决口16次,从1867年到1875年连续9年决口11次;淮河年年失修,竟出现了“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的景象。除水灾外,旱灾、风灾、虫灾、雹灾、地震、疾疫等灾也在各省连续发生,或诸灾并发。其中又以山西、河南、直隶、安徽、山东等省的灾情最为严重。1877年(光绪三年丁丑)、1878年(光绪四年戊寅)连续两年发生了被称为“丁戊奇荒”的大旱灾,以山西、河南为中心,旁及直隶、陕西、甘肃全省及山东、江苏、安徽、四川的部分地区,形成一个面积辽阔的大旱荒区。山西很多村庄,居民不是全家饿死,就是一户所剩无几,甚至有“尽村无遗者”,太原一个城市,“饿死者两万有余”。在这些地区,出现了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的悲惨景象。这次大旱荒的灾难性后果,历十余年仍未能得到彻底消除,山西省就“耗户口累百万而无从稽,旷田畴及十年而未尽辟”。②至于直隶省,1867至1874年,曾连续8年发生遍及全省的水灾,紧接着在1875年发生较大的旱灾,从1885年起,又连续6年发生全省性水灾,社会经济破坏严重,迟迟不能恢复元气。这些自然灾害,严重地摧残了人民的身家性命。1876年到1879年间,南北各省的水、旱灾害至少夺去了1000余万人的生命。灾荒的苦难和赈灾中的种种弊端,引发了灾区饥民的不满,迫使许多饥寒交迫、家破人亡的饥民走上了造反之路,社会更加动荡不安,本已相当尖锐的社会矛盾更加激化。
①《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9,第6页①《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0,第24—36页。②《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2卷,第150、153页。①《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0,第13—22页。②1885年12月21日赫德致金登干Z/234函附件,《中国海关密档》第4卷,第1381件,中华书局1992年版。③《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2,第46页。④《李文忠公全书·译署函稿》卷10,弟5页。①里默著,卿汝楫译:《中国对外贸易》第41页,三联书店1958年版。②马士:《中朝制度考》第313—315页。③严中平:《中国棉纺织史稿》第72页。①孙毓棠:《中日甲午战争前资本主义各国在中国设立的银行》,《抗戈集》第114—147页。①《太平天国》第4册,第474页,②陶煦:《租覈》,李文治:《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281页。
③《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280页。①丁日昌:《抚吴公牍》卷19,第8页。②《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346页。③《抚吴公牍》卷37,第9页。①《中国近代农业史产资料》第1辑,第251—253页。①《申报》1881年5月15日。②《荒政记》,《山西通志》卷82。转引自李文海、周源著:《灾荒与饥馑》(1840—1919)第135页。
中国文物网版权与免责声明:
一、凡本站中注明“来源:中国文物网”的所有文字、图片和音视频,版权均属中国文物网所有,转载时必须注明“来源:中国文物网”,并附上原文链接。
二、凡来源非中国文物网的新闻(作品)只代表本网传播该信息,并不代表赞同其观点。
如因作品内容、版权和其它问题需要同本网联系的,请在见后30日内联系邮箱:chief_editor@wenwuchina.com
月度排行
新闻速递
- 关于《国有文物资源资产管理暂行办法》的解读
- “语文·博物·美育”融合课堂教学研讨会在中关村一小...
- 《国有文物资源资产管理暂行办法》
- 财政部、国家文物局联合印发《国有文物资源资产管理暂...
- 国粹与国货的完美相遇,《国色天香》景泰蓝牡丹美妆璀...
- 中央决定李群同志任国家文物局局长、党组书记
- 2020年12月中国文物艺术品市场分析报告
专题视点MORE
原创推荐MORE
- 文物网培训中心
- 美好时光
- 大家鉴宝—老窑瓷博物馆公益鉴宝活动圆满举行
- 曜变之旅
- 菖蒲河园,一袭釉色染枝头
- 龙泉琮式瓶
- 盛世风袭北京城,金秋月览长安客(下篇)
- 阿富汗珍宝展之:石膏盘上的希腊神话
- 秘色出上林
- 阿富汗珍宝展之:恒河女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