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刚张艺谋博弈 "票房霸主"与"文化符号"之争
《唐山大地震》刚刚让观众“以泪洗面”,点映时的《山楂树之恋》又把观众和媒体看哭了。
就因为这两部号称“泪弹”级的影片,越来越多的娱乐新闻把冯小刚和张艺谋两位导演联系在一起:他们双双弃权金狮,他们并肩“被申奥”,他们被卷进中国电影有没有大师的纷争里纠缠不清,他们被钉在中国电影的坐标上来回比较……
不错,在时下的中国影坛,能让一部电影成为大众娱乐热点甚至升华为社会文化现象的导演,细细数来只有张艺谋、冯小刚和陈凯歌,多年来三人来来回回兜着圈子轮流坐庄,从他们的电影中,我们往往可以看到许多超出电影自身的东西和关于中国电影的话题。
相比陈凯歌的曲高和寡和我行我素,冯小刚对于中国电影的贡献,最大的莫过于他对于“商业电影”和“电影市场”的追逐与坚守。世纪之交,冯氏贺岁喜剧为冰寒的中国电影市场带来阵阵暖意。十多年过后,高票房俨然成为冯小刚电影的标签和引以为傲的资本。而艺术片出身的张艺谋在完成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凝视、反思和批判之后,以一部五彩缤纷的《英雄》宣告了中国大片时代的到来,也完成了个人向大众趣味靠拢的改变,从此远离《一个都不能少》里表达的低层立场和视角,开始全神贯注于电影市场的一举一动。
近年来的中国电影产业化之路,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冯小刚和张艺谋博弈的过程。
观众和票房是冯小刚的硬道理,“冯氏电影”成为中国观众的娱乐品牌。
从1997年一部“在中国现代电影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的《甲方乙方》横空出世开始,中国电影观众的娱乐节目单里就再没有缺席过“冯氏电影”。当张艺谋凭借文艺片在海外屡屡获奖,一再拓展自己的江湖地位之时,冯小刚则立足本土独创了自己的门派“贺岁片”,用特有的方式在中国观众心中扎根。
早年间闯荡各大国际电影节的经历,让张艺谋积累了非同寻常的国际影响力,而直到今天,冯小刚握在手里的奖项还是寥寥,海外市场更是他的一大“死穴”。
面对只有票房、没有奖杯的质疑,冯小刚坦言:“曾经有很看重奖项的时候,后来我觉得别老被这事牵着鼻子走,这人啊,你有不同的欲望,有时候就是说我有得奖的命,也有不得奖的命,不能什么都钻进去。”但观众和票房从来都是冯小刚的硬道理。“表达人的情感,我觉得在任何时候,观众都是最买账的。”冯小刚表示,自己和观众之间有条畅通的通道,连接这条通道的,其实就是情感。
在导演贾樟柯看来,冯小刚有很诚实的商业片态度,并且很忠诚这种态度,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是在商业电影,知道观众的需求,然后通过电影去适应和满足这些需要,去拉近同中国观众的距离感”。
(责任编辑:单晓冰)
张艺谋成为海内外众所皆知的中国文化符号,中国电影大师之誉非他莫属。
而张艺谋自走上市场之路以来,《红高粱》时代张扬醇厚、令人惊艳的文化底蕴却在一路消解,除了小制作《千里走单骑》灵光稍现,其余皆是华丽有余内涵不足:《十面埋伏》披着武侠的外衣讲述一个三天移情别恋的恶俗故事,《满城尽带黄金甲》尽情渲染宫廷权谋争斗、乱伦杀戮的人性黑暗,而罩着“奥运会开幕式总导演作品”光环上马的《三枪拍案惊奇》,更是89分钟的惊悚悬疑加嬉皮笑脸,3分钟的二人转加大秧歌,尽显创作者苍白无力的艺术诉求,在不知所云中让中国电影离观众越来越远。
就像《夜宴》很不冯小刚,《三枪拍案惊奇》也很不张艺谋。张艺谋凭借《三枪拍案惊奇》出击惊悚悬疑喜剧,既是一贯的“绝不重复自己”的张氏信条,同样也是对当下繁复的古装大片的一次“叛逆”和“反击”,如同当年的《一个和八个》对传统中国电影的“革命”一样。
其实早在《三枪拍案惊奇》上映前张艺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就是一部商业娱乐、恶搞片,“这是我恶搞的底线,星爷那般我学不来”。甚至老谋子反复强调,我不是“国师”,要做普通人。
但“张艺谋”三个字早已成为海内外尽人皆知的文化符号,旱涝保收的金字招牌,无论是什么样的作品,只要打上张艺谋这三个字,必定平趟院线,稳占档期。有业内人士就曾表示,张艺谋的片子,虽然不敢说每一部作品都叫好,但“张艺谋的电影再烂,他也是中国电影的大师”。
因为《唐山大地震》,冯小刚被美国传媒誉为“中国的斯皮尔伯格”,可他仍旧自称不是正规军,只是“一只野兔子”,因为曾几何时,张艺谋、陈凯歌就像压在他前面的两座大山,可望而不可即。
从贺岁之王到悲情之父,每当观众即将审美疲劳时,冯小刚就会华丽转身。
如果说2004年的《天下无贼》是冯小刚在抒发一个梦想,《夜宴》就是他向大片迈进的第一步,但当他看到这顿“晚饭”并不受观众待见后迅速转身撤离,出其不意地用一部《集结号》将观众引向一个残酷命运、坚持信念、追求公正的纯情、悲情境地,凭借对人性的把握创造了2.6亿元票房,并最终抱得“金鸡”归。《唐山大地震》也是如此,在人们感慨冯小刚从小人物的讲述者变成历史的拷问者之时,他其实在完成一次命题作文,只不过完成得很人性罢了。业内人士表示,《唐山大地震》是一部向亲情致敬的电影,在骨肉分离中开始,在亲情的回归中落幕,“在追逐艰涩艺术理念和高科技制作的同时,我们似乎更应该关注中国电影的亲和力”。
相关统计数据显示,短短七八年间,国产电影产量增长了3倍多,电影票房以每年25%以上的速度递增,2009年超过60亿元,今年上半年历史性地达到48.4亿元,几乎为8年前全年票房的6倍。但是,一段时间以来,有些商业电影过于追求利润,不惜以低俗恶搞的方式迎合市场;有些艺术电影过于表现自我,忽略了对大众心理的呼应;有些电影说教成分明显,难以获得观众的认可。
在中国电影市场迅速扩大的当下,如何使电影叫好又叫座,成为摆在中国电影人面前的一道严峻课题。
“《英雄》、《无极》以来的中国电影‘宏大’趋势一直受到批评,电影里没有具体个人,动辄搞成国家历史的象征。”北京电影学院教授杨远婴指出,《唐山大地震》的故事作了一次调整,它把老百姓的创伤放在重心,将历史事件转化为家庭的悲欢离合,这是中国现实主义电影的一次突破。
当然,抛开这种曾经的巅峰对决,拿《一个都不能少》之后的张艺谋和今天的冯小刚相比,从作品整体水准和对市场的敏感度、驾驭力而言,冯小刚似乎已占得先机,特别是《唐山大地震》6亿元票房的完胜,使他与同样紧盯市场的张艺谋相比,至少领先一个身位。
接下来,该张艺谋出招了。
经过5个月的拍摄,张艺谋最新力作《山楂树之恋》将于9月16日上映。在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把一个被称为“史上最纯的爱情故事”改编成电影,张艺谋自然又一次成为舆论的焦点。可是经过市场这么多年的洗礼,老谋子还纯情得起来吗?相比制片人张伟平所说的“这是张艺谋文艺片的新飞跃,爱情题材电影的一次突破”,张艺谋表示这次只是希望拍一部“娓娓道来”的电影,要弱化手段,不炫技,让一切“尽在不言中”。抛开了极尽华而不实的大场面的粉饰,也许这一次我们有理由期待久违了的张氏电影独有的文化气质的回归。
伴随剧照的发布,《山楂树之恋》再次成为各方热议的焦点,据媒体报道,作为《山楂树之恋》的外景地,湖北省宜昌市远安县准备改名为“山楂县”,将山楂树定为当地的“县树”。为了给《山楂树之恋》预热,出品方新画面还推出营销奇招,联手一家老字号卖起了限量版山楂馅月饼,而“山楂树之恋”的通用网址更被高价抢注……“山楂树”眼看要变成“摇钱树”。
而作为一个从不故作姿态却深得人心的商业片导演,冯小刚至今已创造了超过10亿元人民币的累积票房,超强的“吸金”能力有目共睹,他的电影低投入与高产出比令人惊叹:《集结号》投资1000万美元,国内票房2.48亿元;《非诚勿扰》耗资5000万元,票房3.25亿元。《唐山大地震》即便是部灾难亲情大片,可仍挡不住1.2亿元的植入广告。影片尚未拍完,就已盈利5000万元,但不合时宜、不分题材的广告植入极为扎眼,令影片的创作初衷和凭吊情怀大打折扣。与其说这是冯小刚的无奈,不如说是中国电影的悲哀。
有评论说,中国电影已经进入了一个资本主导的时代,资本是一个巨大的搅肉机,男欢女爱、惊悚悬疑、历史灾难、战争传奇等等类型元素,全都装进去,经过花样翻新的故事处理,就完成了票房的再生产过程,一个个亦真亦假的票房奇迹就此诞生了。我们不怀疑二位导演点石成金的本事,但我们更关心二位将要带给中国电影的未来。像冯小刚、张艺谋这样的大导演,应该说已经熬到了“不差钱”的境界,可他们仍旧不断地向市场做出种种妥协,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导演为五斗米折腰也就不足为奇了。在向百亿票房挺进的今天,中国电影要产业化,但导演的个性不能产业化。
(责任编辑:单晓冰)
《山楂树之恋》导演张艺谋接受本报记者独家专访,谈论——
如何讲述中国故事
9月14日,电影《山楂树之恋》公映前夕,本报记者专访了该片导演张艺谋。
只为感动,不为“翻身”
记者:《山楂树之恋》和《我的父亲母亲》讲的都是特殊年代纯净的爱情故事,但感觉很不一样。十多年后再拍类似的故事,你有哪些新的想法和突破?
张艺谋:两部电影题材类似,主题也类似,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天底下没有新鲜的故事,但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讲述方法,这是至关重要的,这就构成了艺术的角度。艺术并不是告诉你真理,也不会让你突然醒悟。艺术就是用独特的方法讲一个司空见惯的事情,你因此受到感染。
拿这两部电影对比,就可以看到形式的功能。《我的父亲母亲》有绚烂的色彩,一个女孩子穿着红棉袄奔跑在山花烂漫中,强烈的视觉给人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拍出一种诗情画意。《山楂树之恋》不同,没有告诉你它有诗情,让你看到的就是平淡如水。如果你体会到诗情,那是你的感觉,我完全没有把这种“诗情”外化出来。所谓的洗尽铅华,所谓的返璞归真,所谓的娓娓道来,所谓的天然去雕饰等等,我是朝这个方向努力的。所以,我觉得它跟《我的父亲母亲》倒真是构成了一个话题,这就是形式的话题。
在艺术领域,纯形式的探索有时候甚至能带动一个时代,形成一个流派。我迷恋形式,所以你看我的电影,基本上都很注重视觉形式。就是无论讲什么故事,我都要打一套组合拳,让视觉形式有特色。其实,《山楂树之恋》的这种视觉形式就是一种特色,我本人很喜欢做这种挑战,这种形式也一反我的传统色彩观。
记者:电影开拍之前,很多专家不建议你拍,你为什么要坚持?
张艺谋:他们觉得分量不够。拍完《三枪》以后,很多专家学者要帮我打“翻身仗”,觉得《山楂树之恋》不是一个能够翻身的题材。开选题会的时候,95%以上的专家都反对。我要是很功利地去打“翻身仗”就听他们的意见了,我想的是故事为什么感动了我。我读剧本的时候,当读到静秋来到老三病床前,周围人让她喊老三名字,静秋却叫不出来,一直在作自我介绍,“我是静秋”,读到这里,我就特别心酸,眼泪就在心里流。
后来,我就跟所有的专家学者们讲,大家都爱护我,讲的都很有道理,我承认,大家的批评很犀利,但是你们说我为什么看到这儿会心动心热?我不是要拍一个伟大的作品来帮张艺谋做所谓的翻身。我没有这个野心,我就是想保持这个心动的感觉。拍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不想让演员哭天抢地地嚎啕,而是要尊重原始感情,娓娓道来,平静地叙述,静静地看,淡淡地跟进演员的感觉,某个地方就心动一下。我拍电影,就是把自己心动的感觉传达给观众。
其实什么是导演?导演的工作就是让大家跟你有同感,有共鸣。你不要有更大的野心,这都不需要。大概就是基于这种情况,我才众里寻他千百度,坚持选择这个故事,把两个人物找出来,坚持把它拍完了。
故事稀缺,我是等米下锅
记者:摄影出身的你特别讲求画面,画面是用韵味打动人,但是商业大片大多通过纵深的结构也就是故事吸引观众,在你的电影里,故事占据了怎样的地位?
张艺谋:对今天的电影来说,故事是最重要的,故事包含着万物。因为今天的观众观影经验丰富,花拳绣腿诱惑不了他们。故事和人物如果不好,最终会失败。你看好莱坞8大公司每年生产那么多的大片,所有的东西都是超一流的,你最后看到还是故事差一点,还是人物薄一点,你常常会发出这种感叹。难道他们笨吗?难道这些电影公司不知道可以赚更多的钱吗?可能确实是故事结构改不动。我不相信他们没有注意到故事和人物。很多情况下那个剧本和结构怎么都改不动,又不能推翻重来,就七改八改,最后还是先天不足。实践中,这种事情太多了。
所以,对卡梅隆来说,我认为电影技术进步之后,他面临的最严重的挑战是,今天人们是如此容易喜新厌旧,如此见多识广,电影的故事和人物要是不好,那就死定了。
记者:你如此重视故事,仍有批评说你迷恋视觉效果,忽视故事。
张艺谋:关于电影形式上的东西,我常常认为自己的这两下子就够了。我把大量的时间用在磨剧本上,常常用两三年的时间琢磨故事、人物,想把它搞到最好。我不是外界批评的那么简单,说《满城尽带黄金甲》、《十面埋伏》里我忽略故事,只是迷恋视觉。根本不是!我只是不解释。我在故事上真是伤透了脑筋了,下的功夫远比造型、视觉、色彩、运动、摄影方面多得多,花的时间多一百倍。我力有不殆,在那个情况下只能做到那个程度。
当然,冤有头,债有主,我的能力是一部分,关键还得回到我们中国电影最根本的问题上——剧本。实际上,能自己当作家、自己当导演的人很少很少,那是天才。大部分的导演就只是导演——用影像讲故事,他需要强大的文学基础,才能提升电影品质。
什么是好的文学作品?思想性、文学性、可读性三性统一。我非常欣赏这句话。这句话说了十几年,非常简洁,可是这太难了。
我这一生拍的所有电影,让大多数人都说好的,没几部。批评的时候,一定会说是缺一“性”。所以,文学要发展和繁荣,才会有影视的春天,才会给导演提供许多条件。我现在是完全没有好剧本,《金陵十三钗》拍完了以后,我拍什么呢?我不知道。媒体有这样的问话:张艺谋是不是拍了几部这样的电影,想转个弯,想回顾一下?我哪里有理性的设计,我是等米下锅,还顾不上理性设计。
人本位的电影超越国界
记者:你早期的电影成了中国文化符号,奥运会开幕式也是文化展示,你选择文化符号的标准是什么?有没有考虑到价值介入?
张艺谋:你说得很对,我一直这么想,我坚持中国特色,坚持某种民族性,我觉得这是我的特点。这体现在我创作的各个方面。比如奥运会开幕式,我们就一定要找到一个载体,这个载体一定是特别具有中国情调的东西。我们选择了“画卷”,这个载体是特别典型的中国人画作方式,它的中国独有特色,让我们解决了很多问题。拍电影也要考虑到文化特性。电影故事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有时候也许就是音乐元素。我经常跟大家说这个地方应该上民族乐器,有时候他们说钢琴没问题,但我还是要改变一下,我认为一个独有的音色还是要有的,中国独有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一些形式和元素都是我每次慎重考虑的。我想这样你会在世界上形成特色,也会形成吸引力。
记者:你执导的早期电影和奥运会开幕式直接影响了世界观众对中国的印象。在向世界讲述中国故事时,什么样的讲述方式更容易让人接受?
张艺谋:其实西方媒体常常问这个问题。我是这样考虑的,理由如同我们为什么喜欢很多外国电影一样,现在中国有人喜欢外国电影超过国产电影,对很多外国电影如数家珍,其实我们未必了解它的国情,未必了解它的历史,未必了解故事发生的背景。我们喜欢它,还是在人文的层面上,我们被人的故事所感动,被人的情感所感动。反过来考量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如果想让外国人喜欢这个电影,一定要从人本位上去想,才有可能让他们走近。从某种角度来说,电影作为一门艺术可以是无国界的,它是人类共同喜欢的艺术。
记者:你怎样看待中国电影在当今世界影坛的竞争力?
张艺谋:好莱坞大片对娱乐电影的操控能力是压倒性的。它不光比中国强,它比哪个国家都强,它要赚全世界的钱,而且它的娱乐电影也在改进,越来越国际化,《阿凡达》就是例子。
所以,如果哪一天我国的年轻人失去了对国产电影的兴趣,只看外国电影,那我们津津乐道的那些银幕数字和票房数字,就都是别人的。
好莱坞早就看重这块地方了,它苦心经营10年以后培养的观众群现在是一亿到两亿。这是多大的数字!就像麦当劳一样,口味养成了,孩子非吃不可,大人没办法,只能陪着去。
因此,我还是有忧患意识。从本土电影发展的角度和培养本土电影观众持续性的角度,我是觉得需要大家共同保护,也呼吁大家来共同培育本土电影市场。(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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