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艺术研究院江宏伟、刘万鸣老师作品展即将开展
开幕时间:2016年3月29日上午10:30
展览地点:中国国家博物馆
主办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
展讯:中国艺术研究院江宏伟、刘万鸣老师作品展
江宏伟
1957年11月生于江苏无锡,1977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曾任南京艺术学院教授。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创作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中央美院兼职教授。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
江宏伟之作清丽明晰,以冷艳之趣来诠释自然真谛,常以自然界之一花一鸟一草一木入画,仅仅撷取那三两枝,却已然动人,折射出自然万物的勃然生机,流淌出一串串悦耳的生命清音。线条细密、敷色淡雅、造型准确、特征明显,笔下鸟雀或静止栖息、或展翅欲飞、或凭空滑翔,动态各异,生动活泼,显示出画家娴熟的造型能力和精湛的笔墨技巧。江宏伟在画面里描绘日光浮动、清风徐来、鸟雀啁啾,花卉芬芳等,以精微的笔致、清丽的色彩描绘出永不凋零的花朵,把转瞬即逝的美好永远定格在烟雨迷蒙的画面里,试想,如果某一天江老师画起仕女人物画,必然也如这花鸟一般美的绝俗。
江宏伟 梅竹双雀 67×46
江宏伟 花开任东风 60X32
刘万鸣
1968年生于河北静海,1989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1995年就读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现任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常务副院长、文化部高级职称评委,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会评委,2012年获中国青年艺术家提名奖,2014年被国家授予“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中国画院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博士生导师、一级美术师、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刘万鸣之作雄浑荒寒,高古冷逸,气势撼人。其画格越明清接宋元,又不失现代趣味。汲取宋元花鸟精髓,将笔下花鸟与北宋李郭山水变通熔铸于笔端,表达生动之精神,传达山川之胸怀,深得苍茫恢宏大气之美。刘万鸣以素墨写飞禽走兽、枯藤老树、闲花野草、寒雀昏鸦、土坡怪石等,物象备至而神意通达。刻画精微处,造型严谨,细而不腻,工而不板,惟妙惟肖,宛若真境一般,为荒寒萧散的画面带来无限生趣。意写奔放处,放胆挥毫而能收放自如,恣意纵横故能痛快淋漓,直将苍劲豪放与秀润婉约熔铸一炉,而彰显神气之焕然。
刘万鸣 田间 56x46
刘万鸣 五代封侯 85x40
花事记
——江宏伟
我与花鸟相交,算来已有三十多个年头了。并且还将继续。看来应该是我一生的事情了。因法国女作家科莱特,有本集子翻译过来的书名为《花事》,于是加了一个“记”字。既然是“记”,也可以日记,周记,有感而记,断断续续地记。
我的绘画是大自然式的观照方式,我熟悉的表达方式,按现在的说法是一种被称作具象的描绘手法。显然是一种昔日的目光,与过去式的表达手段。凭借这昔日与过去式,让我有缘与自然保持了三十多年的亲近。虽然花盛、叶落的重复循回是自然的常态。但就有限的个体与这无限的常态,还总是能不断地找出点新东西。就算是只作记录也无法穷其一生,更何况常会在心里起些反应。
三年前,有缘能拥有一处带院子的住宅,而且一住就认真地安住下来了。住处的西南两端种植了想要的花木,随意地植,穿插地种,触目可看,所需能摘。住久了也就淡漠了在都市由于信息的畅通与交流的频繁所波及到各式问题。其实,问题纵有千种,本质不离,企图成为主流,企图不落伍,企图变作中心。虽然人类的进步是因为不停提问,那么它的反面便是焦灼与迷茫。三年春秋能在平淡中,在不知不觉中,随自然的转换渡过,虽也会有点清冷,但更多的是惬意。目睹着自然的景色,明白了盛衰是自然的规律,更替也是自然的意志,循环更是自然无常的反映。
已经是秋天了,前年移植的梨树成活生根了,零星坠挂着不大的梨子。才发青尚是小梨时,猜测成熟时的口味,是有田园情调的。待稍成型,外表成褐色时,已残缺了,怪不得时见各种雀鸟在枝头穿梭。如今叶也转黄略带枯萎的迹象,但枝头又开了几朵白色的梨花,并且陆陆续续地开,也说不上好,因为四月间百朵千朵地开,热热闹闹地放。那种缤纷艳丽的场面仍在记忆里。现在看去颇似遗老遗少,虽确实也是白色的梨花,似乎有点异常,原来反季节也是可以开花的,但不结果。不由得想起关于流行的传统与笔墨之类的议论。我不作联想。
窗口屋檐下有个蜂窝,家人说,什么时候把它摘掉,我说;“别碰!”
说到蜂,英国作家乔治·吉辛,在《四季随笔》里,由早餐席上有一罐蜂蜜而引出一话题。他说:
“一个人对于普通事物的观点,常受文学联想所影响,如果我思想中没有许多诗歌,蜜对于我又有什么呢?假如我被禁锢于城市内,蜜这个名字可以给我带来农村风味的快乐,如果乡村对于我只是稻草与蔬菜,像对与一个从未读书也不愿读书的人一样,那么这种农村风味又是多么贫乏呢?诗人确实是世界的创造者,在死板的人类践踏的感官世界之上,他建筑了他自己的世界,在那里精神得到解放。”
前人的创造提供了我们的感受力,也使我变得有文化,但会不会影响我们目光的纯粹与自我的感受呢?其实,自然一方面是映在我视觉中的客体,另一方面又浸沉在被描写与表达的情怀里,很难做到纯主观与纯客观。
抬头看对面窗外的竹。那是前年我从湖畔竹丛中挖回的几枝,第一年,勉强活了一枝,到了第二个春日,才生机地抽出几支枝条,如不剪掉些明年就成一片竹林了。这使我伏案久了,能抬头便看,晴天、雨天、顺光、逆光都能看,这是不会厌倦的。历来中国文人对竹是偏爱的,久了倒成了一种文化符号。我看竹子那静立的姿影,那摇曳的风情,那与稍后的枫叶,梅叶相混的场景,可是一种纯自然的风光,经常生出画的愿望,但总觉得还是回避的好。
凑巧看永井荷风《断肠亭记》中有段梅花景写得很有意思。他说;
“我一望见梅花,心绪就一味沉浸于有关日本古典文学知识当中。梅花再妍美动人,再清香四溢,我们个性的冲动却在根深蒂固的过去的权威欺压下顿然消萎。汉诗,和歌跟俳句,已经一览无余地吸干了此花的花香。因此我言,不再有任何清香,风清。梅花呀,你是业以委身他的恋人,是一位不幸委身与老富翁的娇俏舞子。”
过去的经验留在我们的记忆里,记忆的作用让我们看物,看景变得意味深长,但也使我们会一味地在作印证。其实我们常说的真情实感,虽应原发于自己,但究竟几分是自己的呢?长期被文化浸润,很难说得情真感实了。这些事情不必深究,深究了缠得更乱。
目光移到了路沿的榉树,叶还在茂密蓬勃。我希望看到深秋稀疏时的景象,因为那带着锯齿的心型叶面是橙红色与玫瑰红的,当黄昏的彤彩如晕染似地组成一个金色的调子时,那枝叶有着特殊的风采。你可能在某种情绪下,觉得每片叶子都带着惆怅,叹息着美景的易逝。这种情绪在都市应该不太容易出现。人工可以堆积起永不凋谢的奢华,也在重复着无休止的单调。而你面对自然,哪怕是你护养的一片草木,它们时时刻刻地在发生着变化,并不时提醒着生命的旺盛,生命的脆弱。
借古开今
—— 刘万鸣
中国绘画,赖于哲学,依于笔墨。诗书画印,综合为一。历经数千载,博大精深,根深叶茂,其气象灿烂,辉光耀世,昭然可睹。非他国他族艺术所代替。
以西代中,纯属呓语。破碎之言,若嚼白蜡。
中西之合,虽成一格,混血而成。艺本可贵,贵于精神,精神不纯,后力无望。
民族掘起,关乎文艺,文艺复兴,赖于精神。绘画之本,成一教化,助一人伦,实为精神之食粮,实为民族伟大复兴之动力。
中国汉唐,高标文艺,深沉敦厚,雄奇博大。宋人绘画,瓜熟蒂落,华妙夺人。登峰造极,后世永叹!
昔文圣人康南海,近现代绘画之父徐悲鸿,皆痛骂当世之画衰败极矣。激扬文字,过极之言,若冷水浇背,后世警钟。然二人高颂汉唐,力推宋人,空潭泻春,古镜照神,心灵真率,褒扬无际。我辈当深思有得!
当今中国,世之大国。盛世之际,民族融合。贫穷积弱,一去不返。文物丰富,大扬国粹,书画之风,尉为大观,其风范,历朝历代无可匹敌。
当代画家,当以研习传统为先,生活为本,外来艺术为辅,相辅相承。登高而呼,借古开今,文艺复兴!
研习传统,即接汉唐雄奇博大之风范,体现我中华民族深沉包容之气概。大气磅礴。一任自然,唯我独尊,舍我其谁。承袭宋人华妙深邃之技法,道法自然,写尽自然之神韵,尽精微,致广大,吞吐万象。写真入妙,写意入理。借物抒情。
生活为本,即尊生活为常理,深入感触,写山必以真山为粉本,写人必以真人为粉本。学者有感而发,有感而写。境者有情而生,有情而造。合情合理,不囿于物。
外来艺术,即以博大包容之胸襟,海纳百川之气概,将其融之,化之,而为己之。正如佛教之中国化,佛画之凹凸法,皆贵于融,贵于化。
对传统之继承与研究,对生活之关注与感受,对外来艺术之融之化,借古开今,将是中国绘画走向前景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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